当库马尔在心声中透露出拥有真我领域的时候，钟元可以肯定，正是他杀死聂卫。

战斗现场不见第二具尸体，意味着聂卫动用了冰血爆也没能留下敌人。

对上真我领域，确实赢不了啊。

不知道领域的厉害之处，就像不知道承命的可怕效力，即使拼了命，最终也只有败亡一条路可以走。

推断出真相后，钟元的心情反而不像得知死讯时那么愤怒了。

杀手有杀手的规矩。

尤其是顶尖高手，更是爱惜羽毛，几乎不做委托之外的杀戮。

聂卫实力不俗，并非任人宰割的鱼肉。库马尔与他无冤无仇，又有委托在身，怎会节外生枝？

眼见着库马尔被神级卖萌搞出精神病，一心想当奴隶小头目，

钟元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请求，而是冷淡的说道，“你进方界之前，杀了一个人。”

库马尔怔了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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